译文
从前有个愚蠢的人,到朋友家做客,和主人一起吃饭,嫌弃食物淡而无味。主人听到之后,于是又在菜里添加了盐。他吃了后觉得很美味,于是自言自语说:“菜之所以味道鲜美,是有了盐的缘故。很少就如此,何况量多的时候呢?”这个愚蠢的人没有智慧,就不吃菜只吃盐。吃过之后味觉败坏,反而成为他的祸患。
注释
食:食物。
闻已:听罢。
更:再次。
益:增加。
既:已经。
空:空口。
口爽:口味败坏。
所以:……的原因。
复:再。
爽:差、败坏。
智:智慧。
故:缘故。
反:反而。
患:祸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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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有一个愚笨的人,有一天到一个很远的朋友家里去。主人便很殷勤地招待。并煮了好几道好菜招待这位客人,可是忘了放盐,所以每道菜都淡而无味。这位客人对主人说:“你今天烧的菜都很名贵,可是淡了一点,所以不太好吃。”主人说:“啊!我忘了放一样东西!”于是到厨房拿了些盐,放进每一道菜,搅拌了一会儿再请客人尝尝,这回每道菜都很美味可口。问主人说:“你放了些什么,菜就那么好吃?”
主人说:“放盐呀!之所以每样菜都好吃,是因为有盐,盐是百味之源。”傻人以为盐既然那么好吃,回去每餐都买盐来吃好了,省得煮那么多菜。于是到了街上买了一大包的盐,回到家里急忙打开,抓了一把放进嘴里,苦涩不堪,以为是被那位亲戚骗了。
各位大众,世间各人有各人的智识,知识也有高高低低的差别。知识是改造自己和利益他人的武器。若是智识用之不当!也可能毁灭自己、和违害社会。更是要用得不偏不倚,才能发挥效用。
比喻贪吃好玩,与断食偏食都不适中。过分的享乐与吃苦主义都有偏。世间万事必须适中,过与不及都可能坏事。又比喻有些人做事不负责任,可能一生一世都一事无成,过分的热衷名利,也会造成争夺计较而造恶业,或劳碌一生,与烦恼纠缠不休,乃至生生世世都轮回不息。
世间万事做得适中,即成功立业。物用之得适即物物皆良,人用之得适即人尽其才。时、地、人、都恰到好处,即事事皆通,否则事事都障碍。世间事事物物皆须靠我
禅宗的祖师,往往一言半句即开启人的智慧—开悟。有人一生埋在禅堂里,埋在经典里参研,都不能开悟何故?机缘也、善根也、智慧也、对机对法,遇缘即应。否则多费工夫也没有受用,所以佛法一点点都很能受用,无善根无缘分的人再多亦没有用。
有些不法的人说:‘德行一斤值多少钱?’他们视道德良善一文不值!可是对于修行的人来说,德行乃是无上的至宝。一样一种东西,有的人如宝贝一样,有的人视如粪土,这就得看人的用途了。就好像有某些信仰佛教的人说:我没有空念佛,也没有空用功修行,待儿女长大以后,才来好好用功。
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,真的一点空都没有吗?我想不是的,都是名和利填藏满了脑子里,那里有空呢?有信心的人把佛法当做至宝,没有信心的人把佛法当做闲时的消遣品!能不能受用佛法就是在这里。能受用的人,就是一点一滴也当作宝贝,而受持奉行。不能受用的人,就是听多了,返而变成‘。本则故事意义就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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僧伽斯那,又称僧伽斯、僧伽先,是公元5世纪印度的大乘法师,一生研究佛学。早年出家学道,游化诸邦,聪明绝世,多所述作,撰有《修行经》、《大道地经》、《僧伽罗刹所集经》等。其中,《僧伽罗刹所集经》叙述佛陀自成道后至涅槃间之诸种事迹,特以载有佛陀游化坐夏之年次而著称于世。他也参与《华严经》、《贤愚经》的撰写,佛学成就非常之大。《百喻经》古文汉译本于南朝齐永明十年由其弟子求那毗地所译,本书即是按照此译本注释翻译而成的。
孔子曰:“六艺于治一也。《礼》以节人,《乐》以发和,《书》以道事,《诗》以达意,《易》以神化,《春秋》以义。”太史公曰:“天道恢恢,岂不大哉!谈言微中,亦可以解纷。
淳于髡者,齐之赘婿也。长不满七尺,滑稽多辩,数使诸侯,未尝屈辱。齐威王之时喜隐,好为淫乐长夜之饮,沉湎不治,委政卿大夫。百官荒乱,诸侯并侵,国且危亡,在于旦暮,左右莫敢谏。淳于髡说之以隐曰:“国中有大鸟,止王之庭,三年不蜚又不呜,王知此鸟何也?”王曰:“此鸟不飞则已,一飞冲天;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于是乃朝诸县令长七十二人,赏一人,诛一人,奋兵而出。诸侯振惊,皆还齐侵地。威行三十六年。语在《田完世家》中。
威王八年,楚人发兵加齐。齐王使淳于髡之赵请救兵,赍金百斤,车马十驷。淳于髡仰天大笑,冠缨索绝。王曰:“先生少之乎?”髡曰:“何敢!”王曰:“笑岂有说乎?”髡曰:“今者臣从东方来,见道旁有禳田者,操一豚蹄,酒一盂,祝曰:‘瓯窭满篝,污邪满车,五谷蕃熟,穰穰满家。’臣见其所持者狭而所欲者奢,故笑之。”于是齐威王乃益赍黄金千溢,白璧十双,车马百驷。髡辞而行,至赵。赵王与之精兵十万,革车千乘。楚闻之,夜引兵而去。
威王大悦,置酒后宫,召髡赐之酒。问曰:“先生能饮几何而醉?”对曰:“臣饮一斗亦醉,一石亦醉。”威王曰:“先生饮一斗而醉,恶能饮一石哉!其说可得闻乎?”髡曰:“赐酒大王之前,执法在傍,御史在后,髡恐惧俯伏而饮,不过一斗径醉矣。若亲有严客,髡帣韝鞠,侍酒于前,时赐馀沥,奉觞上寿,数起,饮不过二斗径醉矣。若朋友交游,久不相见,卒然相覩,欢然道故,私情相语,饮可五六斗径醉矣。若乃州闾之会,男女杂坐,行酒稽留,六博投壶,相引为曹,握手无罚,目眙不禁,前有堕珥,后有遗簪,髡窃乐此,饮可八斗而醉二三。日暮酒阑,合尊促坐,男女同席,履舄交错,杯盘狼藉,堂上烛灭,主人留髡而送客。罗襦襟解,微闻芗泽,当此之时,髡心最欢,能饮一石。故曰酒极则乱,乐极则悲,万事尽然。”言不可极,极之而衰,以讽谏焉。齐王曰:“善。”乃罢长夜之饮,以髡为诸侯主客。宗室置酒,髡尝在侧。
夫凌云概日,由余之所未窥;千门万户,张衡之所曾赋。周王璧台之上,汉帝金屋之中,玉树以珊瑚为枝,珠帘以玳瑁为匣。其中有丽人焉。其人也:五陵豪族,充选掖庭;四姓良家,驰名永巷。亦有颖川新市、河间观津,本号娇娥,曾名巧笑。楚王宫里,无不推其细腰;卫国佳人,俱言讶其纤手。阅诗敦礼,岂东邻之自媒;婉约风流,异西施之被教。弟兄协律,生小学歌;少长河阳,由来能舞。琵琶新曲,无待石崇;箜篌杂引,非关曹植。传鼓瑟于杨家,得吹箫于秦女。
至若宠闻长乐,陈后知而不平;画出天仙,阏氏览而遥妒。至若东邻巧笑,来侍寝于更衣;西子微颦,得横陈于甲帐。陪游馺娑,骋纤腰于结风;长乐鸳鸯,奏新声于度曲。妆鸣蝉之薄鬓,照堕马之垂鬟。反插金钿,横抽宝树。南都石黛,最发双蛾;北地燕脂,偏开两靥。亦有岭上仙童,分丸魏帝;腰中宝风,授历轩辕。金星将婺女争华,麝月与嫦娥竞爽。惊鸾冶袖,时飘韩掾之香;飞燕长裾,宜结陈王之佩。虽非图画,入甘泉而不分;言异神仙,戏阳台而无别。真可谓倾国倾城,无对无双者也。加以天时开朗,逸思雕华,妙解文章,尤工诗赋。琉璃砚匣,终日随身;翡翠笔床,无时离手。清文满箧,非惟芍药之花;新制连篇,宁止蒲萄之树。九日登高,时有缘情之作;万年公主,非无累德之辞。其佳丽也如彼,其才情也如此。
既而椒宫宛转,柘馆阴岑,绛鹤晨严,铜蠡昼静。三星未夕,不事怀衾;五日尤赊,谁能理曲。优游少托,寂寞多闲。厌长乐之疏钟,劳中宫之缓箭。纤腰无力,怯南阳之捣衣;生长深宫,笑扶风之织锦。虽复投壶玉女,为观尽于百骁;争博齐姬,心赏穷于六箸。无怡神于暇景,惟属意于新诗。庶得代彼皋苏,微蠲愁疾。但往世名篇,当今巧制,分诸麟阁,散在鸿都。不藉篇章,无由披览。
于是燃指瞑写,弄笔晨书,撰录艳歌,凡为十卷。曾无忝于雅颂,亦靡滥于风人,泾渭之间,如斯而已。
于是丽以金箱,装之宝轴。三台妙迹,龙伸蠼屈之书;五色花笺,河北胶东之纸。高楼红粉,仍定鱼鲁之文;辟恶生香,聊防羽陵之蠹。灵飞太甲,高擅玉函;鸿烈仙方,长推丹枕。至如青牛帐里,馀曲既终;朱鸟窗前,新妆已竟。放当开兹缥帙,散此绦绳,永对玩于书帷,长循环于纤手。岂如邓学春秋,儒者之功难习;窦专黄老,金丹之术不成。因胜西蜀豪家,托情穷于鲁殿;东储甲观,流咏止于洞箫。娈彼诸嫉,聊同弃日,猗欤彤管,无或讥焉。
余通籍三十余年,官至极品,而学业一无所成,德行一无许可,老大徒伤,不胜悚惶惭赧。今将永别,特将四条教汝兄弟。
一曰慎独而心安。自修之道,莫难于养心;养心之难,又在慎独。能慎独,册内省不疚,可以对天地质鬼神。人无一内愧之事,则天君泰然。此心常快足宽平,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,第一寻乐之方,守身之先务也。
二曰主敬则身强。内而专静纯一,外而整齐严肃。敬之工夫也;出门如见大宾,使民如承大祭,敬之气象也;修己以安百姓,笃恭而天下平,敬之效验也。聪明睿智,皆由此出。庄敬日强,安肆日偷。若人无众寡,事无大小,一一恭敬,不敢怠慢。则身强之强健,又何疑乎?
三曰求仁则人悦。凡人之生,皆得天地之理以成性,得天地之气以成形,我与民物,其大本乃同出一源。若但知私己而不知仁民爱物,是于大本一源之道已悖而失之矣。至于尊官厚禄,高居人上,则有拯民溺救民饥之责。读书学古,粗知大义,既有觉后知觉后觉之责。孔门教人,莫大于求仁,而其最切者,莫要于欲立立人、欲达达人数语。立人达人之人,人有不悦而归之者乎?
四曰习劳则神钦。人一日所着之衣所进之食,与日所行之事所用之力相称,则旁人韪之,鬼神许之,以为彼自食其力也。若农夫织妇终岁勤动,以成数石之粟数尺之布,而富贵之家终岁逸乐,不营一业,而食必珍馐,衣必锦绣,酣豢高眠,一呼百诺,此天下最不平之事,神鬼所不许也,其能久乎?古之圣君贤相,盖无时不以勤劳自励。为一身计,则必操习技艺,磨练筋骨,困知勉行,操心危虑,而后可以增智慧而长见识。为天下计,则必已饥已溺,一夫不获,引为余辜。大禹、墨子皆极俭以奉身而极勤以救民。勤则寿,逸则夭,勤则有材而见用,逸则无劳而见弃,勤则博济斯民而神祇钦仰,逸则无补于人而神鬼不歆。
此四条为余数十年人世之得,汝兄弟记之行之,并传之于子子孙孙,则余曾家可长盛不衰,代有人才。